事已至此(cǐ ),景厘也不(bú )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xiàn )出过度的悲(bēi )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gěi )你好脸色了(le )!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jiē )孙女的到来(lái ),主动剃干(gàn )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hēi ),凌乱的胡(hú )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dào )对方是什么样的家(jiā )庭吗?你不(bú )远离我,那(nà )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me )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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