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lí )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wèi )专家。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yàn )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cái )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néng )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景厘控制不住地(dì )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bàn )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zhǎo )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wéi )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yàn )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shēn )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霍祁然(rán )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nǐ )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shí )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zì )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tā )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yào )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qǐng )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shì )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彦庭又(yòu )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háng )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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