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jiàn ),整合到一起转身之(zhī )际,却忽(hū )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pán )。
所以在那之后,她(tā )的暑期工(gōng )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ér )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gèng )半夜不行,得睡觉。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lì )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jiù )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wǒ ),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fǎ )辩白,无从解释。
如(rú )果不是她(tā )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nà )她也不会(huì )见到那样的(de )傅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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