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chū )来,景彦(yàn )庭的(de )病情(qíng )真的(de )不容乐观。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huǎn )缓点(diǎn )了点(diǎn )头。
景厘(lí )!景(jǐng )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huǐ )了我(wǒ )们这(zhè )个家(jiā ),是(shì )我害(hài )死你(nǐ )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yǒu )多少(shǎo )钱经(jīng )得起(qǐ )这么(me )花?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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