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bú )要介意。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shí )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dé )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gǎn )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又往她身上(shàng )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原本热闹(nào )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yuē )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chá ),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我请假这(zhè )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yì )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tā )腰间的肉质问。
谁要他陪啊!容(róng )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nán )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jun4 )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jìng ),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rán )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又在专属(shǔ )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cái )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