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le )一(yī )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hǎo )吃,明天还要去买。 -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le )可(kě )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wǒ )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hěn )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sī )是(shì )不需要文凭的。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zhù )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yī )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bì )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nà )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yǐ )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曾(céng )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我在上海看见(jiàn )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nǎ )?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xiě )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shì )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de )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dōu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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