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dào )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shì )的,我小时候(hòu )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shí )么事,拍了拍(pāi )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dào )机会——不如(rú ),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dào ):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kāi )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shuì )觉的姿势好不(bú )好看?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bǔ )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ràng )护工近身,因(yīn )此每一天早上(shàng ),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xù )渐进的。
接下(xià )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tā )把乔唯一提前(qián )拐回桐城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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