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院内(nèi )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zhè )样的情形,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dì )一次亲见。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rè ),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zhōng )于得以回到床上。
一行人进了屋,正好看见容恒的外公许承怀(huái )和医生从楼上走下来。
你想知道自(zì )己问他吧。慕浅说,我怎么(me )知道他过不过来啊!
慕浅轻轻摇了(le )摇头,说: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下了。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qǐ )沅沅。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de )渊源,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dào )一起,那多好啊。只可惜——
都是自己人,你也不用客气。许(xǔ )承怀说,留下来吃顿家常便饭。这位张国平医生,淮城医院赫(hè )赫有名的消化科专家,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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