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zhe )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lǐ )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yī )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lǐ )。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bú )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lái ),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shì )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shǎo )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shēn )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kě )以治疗的——
良久,景彦庭(tíng )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xiān )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dài )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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