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mù )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zhe )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shùn )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慕浅不由得(dé )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翌(yì )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de )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de )容恒。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méi )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shè )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陆与川(chuān )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de )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她这(zhè )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shuí )呢?
早知道你接完一个电话就会变成这样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我想容恒(héng )应该会愿意翻遍整个桐城,去把你想见的人找出(chū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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