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关于(yú )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wǒ )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xǐng )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tā )身边的猫猫。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miàn )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nán )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也不知过了多久(jiǔ ),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xiǎo )姐?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shí )到自己有多不堪。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从你出现(xiàn )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de )。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gù )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guāi )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因为(wéi )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de )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zì )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cháo )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qù )。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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