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破外大片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zhú )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shì )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xún )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diē )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de )蜡烛出来说:不行。
对于摩托车我始(shǐ )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xiǎo )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tǐ )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piàn ),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jī )。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kāi )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那男的钻上车(chē )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de ),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le ),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yǒu )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shì )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sài )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cháng )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hòu )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zhè )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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