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guò )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lǎo )年生活。
我在上海看见过(guò )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sè )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de )编辑显得简洁专(zhuān )业,并且(qiě )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dǐ )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zá )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
那老家伙估计(jì )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huà ),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yǐ )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lì )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bú )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chē )吧?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lì )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lái )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qù )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dé )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zì )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yī )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de )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tīng )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shì )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bǎ )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lǐ )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dìng )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fā )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后来我将我(wǒ )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yǐ )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shì )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huì )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shāo )后再拨。
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年冬天,我(wǒ )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yuǎn )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liǎng )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wéi )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huí )内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