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bú )出(chū )来(lái )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dé )出(chū )口(kǒu )呢(ne )。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这(zhè )样(yàng )的(de )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不好。容隽说,我手(shǒu )疼(téng ),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wǒ )爸(bà )不(bú )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zì )主(zhǔ )创(chuàng )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zhōu )刚(gāng )刚(gāng )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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