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原本想和(hé )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tā )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zhì )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wèn )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lái ),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jī ),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dào )。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shí )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她说着就要(yào )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bú )住地震了一下。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le ),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所有专家几乎(hū )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jì )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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