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xiān )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míng )透出无尽的苍(cāng )白来。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yī )个字,只是伸(shēn )出手来,紧紧(jǐn )抱住了他。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yǐ )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shì )谁,不知道自(zì )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suī )然她几乎不提(tí )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yì )。
景厘轻轻吸(xī )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rán )回神,一边缓(huǎn )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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