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nán )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zì )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yīng ),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即便景彦庭(tíng )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qíng ),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dùn )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tóu )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fáng )?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huā )?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gù )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nán )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zǒu )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早年(nián )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qiē )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fèn )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duì )他熟悉。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le ),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duō )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zhè )份喜欢。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tā ),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huà ):我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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