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jiā )肯定一(yī )早就已(yǐ )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le )一个孩(hái )子?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le )。
这话(huà )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tóu ),哑着(zhe )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yú )还是又(yòu )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shén )情始终如一。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qīng )轻应了(le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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