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cái )又走进堂屋(wū ),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一(yī ),想和你在(zài )一起,想给孩(hái )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于我而言,从来不是被迫,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
傅(fù )城予蓦地伸(shēn )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tóu )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她很想否认他(tā )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顾倾尔冷(lěng )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shuāng )腿,才终于(yú )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míng )白的问我就行。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xī )——
如果不(bú )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lā )她一起去看(kàn )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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