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整个春(chūn )天,我发现(xiàn )每天起床以(yǐ )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jiē )着睡觉。
而(ér )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néng )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我(wǒ )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tāo )出五百块钱(qián )放在头盔里(lǐ )。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dà )难不死,调(diào )头回来指着(zhe )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duǒ ),差点撞路(lù )沿上,好不(bú )容易控制好(hǎo )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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