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yán )热(rè )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fā ),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lìng )外(wài )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xì )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shòu )着我们的沉默。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fǎn )反(fǎn )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duō )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fā )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shí )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lǎo )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fā )表(biǎo )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jiān )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qì )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de ),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hái )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jīng )了(le )。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知道(dào )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xū )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huí )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hòu )车(chē )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bào )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kāng )慨(kǎi )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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