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zài )没办法落下去。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yě )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那之后不久,霍(huò )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zhōng )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néng )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jīng )足够了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tā ),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哪怕我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尽管景(jǐng )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gāi )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tí )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dào )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lí )开了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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