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跟(gēn )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yào )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迟砚(yàn )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ràng )他自己下车。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de )迟砚,狐疑地问,你(nǐ )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jì ),再说昨天那情书也(yě )不是你写的。
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不过显然施翘要搬走(zǒu )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kāi )心,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个班,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
孟(mèng )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tā )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wén )败类,左右都不是什(shí )么好东西,弃疗吧。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tuǒ )妥的直男品种。
快走(zǒu )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qín )哥给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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