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lì )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shuō )了,一了百了。
孟行悠绷直腿,恨(hèn )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dào )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gān )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dào )吧?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zhī )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孟父孟(mèng )母不在说不了,孟行悠憋着又难受,想了半天,孟行悠决定先拿孟行舟来试试水。
迟砚一怔,转而爽快答应下来:好,是不是饿了(le )?我们去吃点东西。
迟砚嗯了一声(shēng ),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kàn )见孟行悠的脸,眉梢有了点笑意:你搬完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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