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shàng )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jìng )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说到这里,她(tā )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shuō )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已经被戳穿(chuān )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tīng )吩咐。
顾倾尔目光微微一凝,似乎是没(méi )想到他会这样问,可是很快,她便张口回(huí )答道:200万,只要你给我200万,这座宅子就(jiù )完全属于你了。我也不会再在这里碍你的(de )眼,有了200万,我可以去市中心买套小公(gōng )寓,舒舒服服地住着,何必在这里受这份(fèn )罪!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jiāng ),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kǒu ),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如果不是(shì )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jì )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bó )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jiǎng ),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信上的(de )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jìn )半小时的时间。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biàn )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gè )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hòu )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huí )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ǒu )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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