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cóng )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jiā )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所以我就觉得(dé )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huà )的城市修的路。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yī )个对方的人没有,我(wǒ )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xīn )了,球常常就是压在(zài )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de )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kuān )广,然后那哥儿们闷(mèn )头一带,出界。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后来大年三十的(de )时候,我在上海,一(yī )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le )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huán )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dào )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zài )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bǎi )二十。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zhǎn ),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píng )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cōng )匆去也匆匆,她是我(wǒ )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tái )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wèi )子的。
听了这些话我(wǒ )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líng )的跑车,但是总比街(jiē )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gè )多月,提心吊胆回去(qù )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èr )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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