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hòu )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瞬间大喜,连(lián )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此(cǐ )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jìng )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bàn )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wǒ )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nín )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guò ),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shì )什么样子。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le )一声:唯一?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zhe )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chē )。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de )。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yī )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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