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yì )闹事的责骂。
即便消耗完所有的力气,她脑子里仍旧是嗡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根本没有办法平复。
她当时整(zhěng )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qì )和白眼,可那(nà )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千星转头就想要重新躲进病房的时候,慕浅一回头却看见了她,蓦地喊了她一声:千星!
千星自从被郁竣扣留在这一层,鲜少能找到外出透气的机会,因此立刻抓住这个时机,要送霍靳西(xī )和慕浅下楼。
等到最后一袋(dài )零食也撕开,查房的医生终(zhōng )于来了。
慕浅摸了摸下巴,说:这么说起来,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
郁竣点了点头,表示认同(tóng ),随后道:那我先告诉他一声千星的动向。
可是现在呢?谁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me )?
等到千星终(zhōng )于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的(de )时候,慕浅早(zǎo )不知看了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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