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厉(lì )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gù ),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痛。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yǒu )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彦庭激动得(dé )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hū )终于又有光了。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dé )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jīng )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yuàn )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yīng )都没有。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dùn )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bà )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gōng )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fáng )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kě )以陪着爸爸,照顾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tā )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mén ),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nǚ )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bī )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wàng )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liáng )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xǐ )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hái )是叫外卖?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yě )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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