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fàn )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lí )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qīng )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rù )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yǒu )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cāng )白来。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安顿(dùn )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nǐ )过来一起吃午饭。
这本该是他放在(zài )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tā )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zài )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huà ),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chǔ )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bà )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dé )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yīn ),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wǎng )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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