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得(dé )了便(biàn )宜,这会(huì )儿乖(guāi )得不(bú )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de )影响(xiǎng )完全(quán )消除(chú )了,这事(shì )儿该(gāi )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qiáo )唯一(yī )对他(tā )这通(tōng )贷款(kuǎn )指责(zé )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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