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tiào ),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dé )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yī )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shí )么地方似的。
你,就你。容隽(jun4 )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是。容隽微笑回(huí )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shì )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jǐ )年。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qīn )?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hái )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dù )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dào )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cái )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jiù )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看了(le )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gāi )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原本(běn )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chè )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hé )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chá ),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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