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rěn )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zǎo )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jì )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qián )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yì )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nǚ )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shì )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le )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fèn )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jīng )满是灰尘。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tā )们说话时,我作为一(yī )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néng )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yàng )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bié )改了,弄坏了可完了(le ),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néng )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huǒ )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hòu )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shàng ),然后说:我也很冷(lěng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shǒu )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shì )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wéi )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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