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痛哭之后,平(píng )复下来,景厘(lí )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良久,景彦庭才终(zhōng )于缓缓点了点(diǎn )头,低低呢喃(nán )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霍(huò )祁然见她仍旧(jiù )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yào )面对多大的困(kùn )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huò )祁然,她也不(bú )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wǒ )真的可以
霍祁(qí )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哪怕我这个爸(bà )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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