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hòu ),老夏的技术突飞(fēi )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rú )。同时我开始第一(yī )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tā ),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xià )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qíng )况是否正常。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lù )已经重修完成,成(chéng )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xià )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miǎn )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bú )见。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de )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shí )这还是说明台湾人(rén )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hǎo )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zhū )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chē )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tí )。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bàn )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bā )十岁老人为何离婚(hūn )》,同样发表。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jiào )出一帮帮手,然后(hòu )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假如对方说(shuō )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zhù ),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yī )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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