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我请假(jiǎ )这么久,照顾(gù )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nǐng )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yǒu )办法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zhù )地就朝她凑过(guò )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yǎn )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qì ),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nà )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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