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她又一次将陆沅交(jiāo )托给容恒,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hòu ),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
陆沅只是微(wēi )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méi )事,我就放心了。
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qián )一后地走出去,只当没瞧见,继续悠然吃自(zì )己的早餐。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chá )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yī )些。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hū )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chū )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陆(lù )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wǎn )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de )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huó )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le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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