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没(méi )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qǐ )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zhe )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mā )一个人。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jìng )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xī )了吗?
早知道你接完一个电话就会变(biàn )成这样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我想容恒应该会愿意翻遍整(zhěng )个桐城,去把你想见的人找出来。
谢(xiè )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慕浅随后道(dào ),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
容恒一(yī )顿,立刻转头搜寻起来,很快发现了(le )已经快走到住院部大楼的陆沅,不由(yóu )得喊了一声:陆沅!
陆沅低头看着自(zì )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méi )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yī )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shēng )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坐在(zài )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dé )微微一黯。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yǎn )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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