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yě )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zì )己带给他们的影(yǐng )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fā )展,就是他们自(zì )己的事了,你不(bú )再是他们的顾虑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qián )你们闹别扭,是(shì )因为唯一知道了(le )我们见面的事?
是。容隽微笑回(huí )答道,我外公外(wài )婆是住在淮市的(de ),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chē )。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sòng )我和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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