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jiù )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zhī )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wú )成,如今,连唯一可(kě )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象征(zhēng )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tóu )发,这才终于抬起头来,转头看向许听蓉,轻声开口道:容夫人。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kǒu ),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去花园里走(zǒu )走。陆沅穿好鞋就往(wǎng )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回答。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zài )哪儿?你怎么样?
容(róng )恒见状,撒开容夫人的手就要去追,谁知道容夫人却反手拉住了他,她是陆与川的女儿(ér )!
慕浅听完解释,却(què )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又道: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我(wǒ )既然答应了你,当然(rán )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陆与川说,当然,也是为了沅沅。
她大(dà )概四十左右的年纪,保养得宜,一头长发(fā )束在脑后,身形高挑,穿着简洁利落,整个人看起来很知性。
浅浅(qiǎn )!见她这个模样,陆(lù )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jù )痛来袭,他便控制不(bú )住地朝床下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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