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jǐn )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huò )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shì )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bú )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kě )以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cóng )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这话(huà )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yǒu )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qián ),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热(rè )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jiào )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