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粥都熬好(hǎo )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yī )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sōng )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zhī )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凑上前(qián ),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lì )一个亲亲?
容恒蓦地一僵(jiāng ),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直(zhí )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关于你二叔三(sān )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wàn )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huì )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fàng )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shǒu )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两(liǎng )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liàn )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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