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你闭嘴!沈景明低吼一声,眼眸染上戾气:你懂什么?他(tā )才是小三!沈宴州这混账东西(xī )抢自己叔叔的女人。
何琴又在(zài )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公司(sī )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zhè )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rú )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zhǔn )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miàn )的钢琴声。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shì )。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huà ),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jǐ )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chuān )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gāi )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tài )也不会到这里来。
若是夫人过(guò )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qù )了,这么折腾来去,不仅麻烦,也挺难看。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mi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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