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shēn )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mò )生面孔。
而这样的环境(jìng )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ér )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chē )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cǐ )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dào )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gè )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xìng )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biān )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le ),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gē )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jìn )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xiàn ),于是马上醒悟,抡起(qǐ )一脚,出界。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还有一(yī )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shì )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le )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le )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de )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de )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gè )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shuō )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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