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jiù )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qíng )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jiù )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坦白说,这(zhè )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de )生活吧。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yǐ )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zhe )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yī )家医院地跑。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kè )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我像一个(gè )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huó )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me )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yǒu )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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