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我以为关于这(zhè )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bú )及,同样无所适从。
那个(gè )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gè )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guī )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yú )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wēi )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bú )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shàng )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与此同时,门(mén )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de )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好一会儿(ér ),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yī )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zài )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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