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宴州去公司上班,才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沈总,沈总,出事了。
回汀兰(lán )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míng ),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sì )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让(ràng )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nǐ )去问问看。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dào )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wǒ )不对。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里面的(de )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哪里敢得罪。也就和乐跟(gēn )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大胆地上前敲门:少夫人,您出来下吧,躲在房里多难看,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
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冷着脸道:先别(bié )去管。这边保姆、仆人雇(gù )来了,夫人过来,也别让(ràng )她进去。
沈宴州端起桌前(qián )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kǔ )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gǔ )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de )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shǎo )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xiū )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shěn )景明脸色非常难看。看来(lái )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nán )了。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le )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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