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zhe )景彦庭下楼的(de )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qián )看(kàn )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nǎ )里的时候,霍(huò )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nǚ )儿。
景彦庭的(de )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zì )己答案,还是(shì )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我家里不讲求(qiú )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dōu )只需要做她自(zì )己。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huò )祁然伸手轻轻(qīng )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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