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nà )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zhe )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me )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chéng ),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心头一急,控(kòng )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shì )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xīn )灵,顿住了。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gāi )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nà )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慕浅不由得道:我直觉这次(cì )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yǐng )响,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对吧?
没什(shí )么,只是对你来说,不知道(dào )是不是好事。慕浅一面说着,一面凑到他身边,你看,她变开心了,可是让(ràng )她变开心的那个人,居然不(bú )是你哦!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xù )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wǒ )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wú )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lián )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jiā )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gǒu ),终于可以脱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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