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只觉得今天早(zǎo )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lái )。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shì )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dào )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le )起来。
现在,这座宅子是我(wǒ )的,也是你的。傅城予缓缓道,你(nǐ )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
傅城予(yǔ )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bú )必了。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guī )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jiàn )议与意见。
直到栾斌又开口(kǒu )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gěi )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lái ),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傅城予说(shuō ):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wèn )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cháng )回答。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dào )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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